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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说,是被热水浸过的藤条烫,还是浇满s水的烫? (第2/9页)
腿逃跑的容晓的腰,把人禁锢在手臂里,语气危险道:
“坏老婆,老公知道你不想被教训。这次是第一次,老公允许你撒谎。”
是逃避惩戒,还是顶着惹怒顾琢的压力,向他坦白呢……
容晓踌躇忐忑地憋了一路。
他不想挨揍,可是,他不擅长撒谎。
……还有,他也不屑于对变态顾琢撒谎。
一路挣扎到了顾琢抱他进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容晓才硬着头皮开口:“……我是要离开的。”
顾琢褪掉他薄睡衣的手指顿住了。他顿了顿,语气和缓地询问:“为什么呢?”
容晓莫名感到恐惧,缩头缩脑地退到浴缸角落。
说出的话仍旧同第一次被红绳绑住的时候一样硬邦邦,毫无转圜余地,但句末却不由得沾染上颤抖的音调,像是有点犹豫:
“我说过,我要自己去做一点事情,要离开这里,你……你也不应该和我厮混在一起……”
即便待在顾琢身边的这几日,每次被迫紧贴着身旁的男人晕沉沉睡过去之后,大部分时间都一夜无梦,似乎零零零对他的控制正在减弱。
可只要顾琢稍微离他远一些,比以往激烈千万倍的疼痛就会排山倒海般袭来。
容晓痛苦到缩在卧室墙根站不起来,冷汗浸湿脊背,止不住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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