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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好歹还算正常。

    王鹤棣这么劝说自己。

    好歹还算正常。

    她们以前不也会提醒去云南不要随便捡菌子吃嘛，还会提醒冬天穿秋裤——所以现在含着泪大声提醒他不能和小拇指男上床也是正常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鹤棣在心里干笑。

    姑娘们还算——正常！

    正常！

    哪里正常了！

    ……和男粉比起来，确实很正常。

    他实在不想回想那些举着自己上空红晕脸立牌挥舞得孔武有力的男粉，还有一人能压过七八个女孩儿声音的“棣棣保重小逼”这种应该被当场按住扭送派出所的豪迈发言，单看助理帮他收到的yinjing倒模，就已经让王鹤棣感觉到自己二十来年的常识认知受到了巨大冲击。

    不，其实最开始还是挺正常的。

    最开始他走出酒店，还没注意到举着紫色灯牌的人群里有一半是目光炯炯的男人，就听到女孩儿们起哄要他脱衣服。他已经习惯了，也乐于回应她们善意的玩笑，就抓着无袖衫作势要脱，没成想他刚抓起衣领，下面就忽然安静了。

    王鹤棣一瞬间想到的是：不会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出台了什么不准艺人在公开场合暴露身体百分之多少的规章吧？

    他扫了一眼，发现人群都充满担忧地看着他。

    来不及细想，助理已经护着他把他塞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