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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豺狼在侧  (第1/6页)
    常钺归时,夜已成深。    他推门进来,我正倚在榻上验画,阮子都画了满庭红芍于我,褪去虚情假笑,这画倒是比那春宫图好上许多。    情至深处他将我压在案上,笔端顺着后脊往下滑,又蘸着我的浓浆,往那白宣上涂。    我虽不解他有何用,却也觉出荒唐怒意。    想来也是少见,能将阮子都逼至隐怒,我亦是个奇才,可惜到头来谁也不曾取胜,他心绪已乱,我亦不甚清明。    常钺走过来时,纸宣被我压弯半角,透过星星点点烛光,我尚能看到白痕所在,我唇角带着笑,指尖成了轻佻丽色。    我问常钺,这花可是好看。    他一身冰寒,想是刚从府外回来,肩甲尚未卸去,腰胯上的窄刀便泛着腥。    我不觉皱眉,只因血腥气太重,常钺是武将,自是不懂吟诗作画,见我面色不好,便称赞说,“阮兄画的,自然好看。”    我默了半晌,抬眸又看他。    我说,常钺,你刀未洗,我闻着不舒服,室中炭火不足,你还是去廊下睡吧。    他想是未料到我忽然发作,神情一顿,虎口按上刀柄,手中挣扎些许,似是要将窄刀解下,又因房中无处可放,只能凝眸对着我说。    “来时已在水中洗过几遍,你若觉得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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