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guntang的进mama的zigong (第1/5页)
裘且洵病了。
病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几天也不见好。
迟卉有些担心他,裘且洵很少生病,更别说一病好几天。但碍于裘濡,一直没去看过他。
裘濡自从那次之后倒是在没提起过他和裘且洵的事,甚至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温柔。
“好好吃饭。”
裘濡放下筷子,看着迟卉面前几乎没动筷子的的饭菜。
“你想去照顾他,便去吧。”
“我…”迟卉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水色潋滟的,看着裘濡,“先生…”
对方却没再说话,慢条斯理的离开餐桌。
迟卉迟疑了一下,站起来追了几步,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还有事,”裘濡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衣服上拿开握在手里,拇指摩挲着手腕内侧的肌肤,“今晚不回来。”
正值秋季,但屋内温暖,迟卉穿着单薄的站在门后看他。
他离开时脊背笔直,裘濡此人正值壮年,又手握重权,给人留下的的印象是独裁而残暴的。他的背影是一种写意的萧索,那么风光那么落拓。
“夫人,您还吃吗?”阿姨小心翼翼地问站在门框边的迟卉。
迟卉回头看了餐桌一眼,温吞的说:“我不吃了,你收拾了吧。少爷吃了吗?”
“还没有,少爷今日还没有出过房间,送了粥也没喝。”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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