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er（7） (第5/12页)

一个吐出来的字都像在过高的水面上呼救。

    从《雪国》到《假面的告白》，再到《盛夏之Si》。

    夏念远牵着沈明韫往左走了两步，在中国文学前站定。

    最上排的是张Ai玲，全是新版的，连一本旧的都没有。

    因为新的b较贵，旧的便宜，所以把旧的淘汰。

    沈明韫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旧的书一样。

    看下来是三毛的书，一整排也都是新的，棕sE的书脊，崭新的字T。

    沈明韫走到古典文学前，从最边缘cH0U出一本《牡丹亭》，排版混乱，印上去的铅字糊糊的。

    「这本好旧哦。」沈明韫笑道。

    「可能是因为没有什麽出版社会做古典文学。」夏念远从沈明韫手中接过书：「好像都只有这家出版社在做古典文学。」

    沈明韫看向夏念远，眼睛亮亮的：「之前选课我选了一堂讲文学的课，我以为会有古典文学，结果看了教学计画书，都是在讲乡土文学跟海洋文学的。」

    夏念远将书放回原位，道：「是吗？」

    他将语气放得很平，听不出问号的存在。

    「那你後来有选那门课吗？」

    「有啊，我还跟你一起──」

    沈明韫呆在原地，静静地望着夏念远那双没有情绪的眼。许久，她飞快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