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他们都还年轻，都有机会弥补过去的错误。 (第3/9页)

不对？”

    女人的手撕扯着怀里孩子的头发，神经质地念叨了一会，仿佛才发觉他的存在一般，尖声叫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怪物！怪物！”

    “你滚，你滚啊！”

    孩子被猛地推倒在地上，女人尖叫着扯自己的头发，“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给他报仇！把他们都杀了！都杀了！”

    “你这个怪物！你不该在这里！”

    各种零碎的物品噼里啪啦地砸，小江俞蜷缩成一团护住自己，一个玻璃杯砸到他面前，零散的碎片割伤了幼童细嫩的皮肤。

    “mama。”他在一片混乱中小声开口。

    “mama，mama。”

    “我给爸爸报仇，我给他报仇的。”

    “我不疼了，mama。别难过。”

    ……

    滴答。滴答。

    “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

    “别难过。”

    ……

    “我不疼的。”

    ……

    ……

    叶书河关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眉心。

    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推开休息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江俞。